文樱双手绑在一起一丝不挂地吊在树丫上,两条颀长的美腿也从膝盖弯处往两边悬吊起来,将羞耻处毫无遮掩地坦露在天日之下,在她对面的树上,欧阳惠除了脚没吊起来其余都是如法炮制,男人正拿着藤条狠狠地往那白嫩的肌肤上抽着,每抽一鞭,欧阳惠的身子就要随着鞭抽的方向转动半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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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已经凌辱有一段时间了,下手如此之重,欧阳惠也只是耷拉着头,无意识地从齿缝里微弱地呻吟几声,身上已横七竖八地布满了鞭痕,一丝丝的鲜血从青肿的伤口处渗出来。
文樱本应该更痛苦,因为男人告诉她:“哪个违抗我,就叫别人来受处罚,你的好姐妹挨打都是拜你所赐呀,哈哈哈——”所以欧阳惠受的罪都是她的过错,可是现在她根本无法去感受身体以外的东西,小腹咕咕响得厉害,肚子里就象有团什么东西拼命要从她的肛门里钻出来,她只有打起全部精神拼命地忍住下身一阵紧过一阵越来越强的便意,小腹的阵痛使她不自禁地象只青蛙一弹一弹地向上抖动,当然,除了树叶挲挲一阵乱响之外无济于事。快撑不住了,她绝望得想大哭起来。
“放开我,求你,噢……”她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汗珠已爬满整个额头。
张洪走近来,放浪地捅捅她的肚脐:“灌了这么多肥皂水进去,看你还能挺多久。”奸笑着把手掌用力向她鼓涨的肚皮按下去。
“不要……”文樱厉叫一声,原本已忍到极限的关防受大力一冲终于失守,紧锁的菊肛象花蕾盛开,豁然翻卷开来,已经化成稀水的的软便夹着噗嗤屁响倾泻而出,随后唏哩哗啦连同尿液飞溅出好远,男人躲闪不及,也被溅了一脚,气恼之下顺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到少女脸上,“他妈的,真是够贱。”
受了莫大侮辱的少女脸色青白,双眼紧闭,玉齿把下唇咬得快出血了,听见男人的谩骂,只觉脑子里轰然一响,就此不省人事。
她听到远远的说话声,循声望去,微弱的光线下,四个几乎全裸的男女(准确地说应该说两个女子已经全裸了,两个男子还剩一条短裤)被反缚着挤成一团。
另一个不作声,拿眼睛一直偷偷地瞄身边既便是黑暗也无法尽掩的长发少女雪白的身体,捆住的双手象是不经意地往那滑腻的肌肤上碰去。
一直虚弱地斜躺着的那个酷似自己的少女一直在冷冷地瞅着,终于忍不住喝道:“吴昊!你还是不是人。”
她又重新飘荡起来,飘向黑暗更深处,眼前好象出现一名高个子男子,削瘦的脸上绽开熟识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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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更骗了她,在夺去她的童贞后就消失无踪了,整整一年啊,在无人知晓的背后,多少次深夜梦回之际,枕畔都浸润了大片相思和悔恨的泪水。
一时间百感交集,她怔怔地站着,不知该扑进怀里还是扭头就走。
方玮岂容她多作思索,张开双臂环抱住她,准确地找到她的樱唇吻了下去。
她奋力要摆脱他的温柔陷阱,抗议他无情的背弃。方玮不发一言,微笑着把她越吻越深,那只有魔力的手灵活地探进她衣服的下摆,就象一团滚烫的火贴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划过她腰部优美的曲线,最后在她的花瓣中央燃烧。她终于象只恋巢的小鸡瘫软在他怀里,合上长长的睫毛轻轻地呻吟出来。
手指尖在阴蒂抚弄,一圈,又一圈。有些粗糙,还有点痛,真羞人,她不用看也感觉到那里充血胀大了,我的身体其实好敏感,这全都是你,方玮知道的呀,只要轻轻抚摸我,我就很兴奋了,为什么要这么粗暴呢,难道才一年你就忘记了吗?
热,热,下身燃起的火苗渐渐焚遍全身,她开始躁动不安,两条秀长的腿忍不住并拢着摩擦起来。
快进来呀,亲爱的,你还在等什么?少女的心在羞涩地呼唤。
“你真是贱货呀!”男人突然发话了,怎么那么不同?她骇然瞪大眼睛,搂着他的男人竟不是方玮,竟是那个恶魔——张洪,周围的景色全变了,变成了黑夜里茂密的树林,一只猫头鹰在头顶冷冷地看着。
恶魔在她眼前叉开两根手指,粘液挂在手指间扯出长长的丝。“这样都有性欲,看来你真是条下贱的母狗。”
“不!——”她的灵魂被击得粉碎,重新零落到无边的暗黑之中。
欧阳惠疲惫地坐在床边,看着文樱时不时惊恐的表情和梦话,她知道这个表面坚强其实也很脆弱的姐姐陷入了一个又一个的恶梦之中。她叹了口气,把毛巾重新用凉水沾湿,拧干敷到文樱发烫的额头上。
欧阳惠此刻的打扮很羞耻,上身还是好歹套了件T恤,没戴乳罩,两粒乳珠就若隐若现地凸现出来,下身则光溜溜地不着寸缕,走动起来春光尽泄,可能比不穿衣还难堪。脖子上松松的套了根绳脖,另一头系在门外的树上,只要在湖边打鱼的张洪扯扯绳子,欧阳惠就得乖乖地走出去服伺他,她很憎恶自己象条狗的形象。但犹豫良久,终究还是不敢解开这个并不复杂的绳结。
她呆呆地坐着,等着文樱醒来,等着脖子上绳圈的扯动。下午的日光从窗户的木栅栏的缝隙中挤进来,把她的脸和身体分割成一条一条的。
比妓女还不如啊。想起这几天的苦楚,泪水再一次盈满她的眼眶。
张洪其实并没有在打鱼,或者说只是起初在湖边看了看,就盘开两条毛茸茸的腿一屁股坐到树下了。
他平素懒惰至极,以他的个性,要为那四张嘴操劳还不如一刀干掉来得干脆,幸好有欧阳惠承担了几乎全部活计,而且他们带的干粮本就备得很足,再烧烤一些野味,撑个一两个星期应该不成问题。欧阳惠每天的工作就是做饭,给关在地窟中的两个男孩子送点吃的,照顾病中的文樱。余下的时间都是供给张洪发泄淫欲。其实有了她,张洪现在的日子可以说天上地下了,不说别的,连吃个饭都要欧阳惠坐在他身上,把粗大的阳具插进她的身体里,在起伏抽插的间隙把饭菜嚼成半碎,口对口喂给他吃,场面十分淫艳。张洪上下两张口同时享用着美貌少女供给的美餐,就算是神仙也不如他了。
昨天晚上他借夜色的掩护溜出了森林,在附近的镇上打听到四个大学生的失踪已经在当地引起了轩然大波,而且警方已经在森林附近开始了拉网似的搜索,他不敢多呆,东西没采购全就往回赶,还差点与警方的搜索队遭遇,全靠狼狈地趴在臭水沟里才躲过一劫。哪怕象他这样凶残的人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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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制作工具他倒颇有专业水准,不多时脚下便摆了几个木头雕刻出来的小玩意,暂时还看不出作什么用,其中有一个倒是很清楚地可以看出象一根格外粗壮的男人阳具。
哼,女人,就算要死我也要先玩死你们。张洪脸上浮起淫秽的笑,身体的某个部位又开始蠢蠢欲动。他顺手抓住身边的绳子扯了扯。
欧阳惠果然如他所愿地迅速从房子里走出来,羞怯地夹紧双腿踩着碎步,两手交叠试图遮掩住少女神圣之处,不论在男人面前裸露过多少次她都不会习惯,垂着头,如瀑的秀发披洒下来,把俏丽的一张脸挡得几乎看不见。一阵湖风拂过,吹得裸露于外的大腿间凉嗖嗖的。
欧阳惠一惊,脸色也为之苍白,迟疑地放开手,机械地走到张洪面前,却是背向他跪下去,把头触顶在泥地上,高高撅起白嫩的屁股,然后自己用纤细的手指扳开两片臀肉,把小巧玲珑的菊花蕾坦现在男人眼前。
“……主人,请您……享用奴……奴婢的……身体。”吐血般的几个字说完,欧阳惠已羞愤欲死。
“是,对不起,……主人。”本是紧张得收缩得几乎成一线的菊肛慢慢开始蠕动,扩张,直至到极限可以看出小孔内鲜红的肉壁,然后又收拢成一线,再扩张,再收缩,就象一张小嘴在一张一合,如此周而复始。嘴里还用轻得快听不见的声音数着“一,二,三……”
这就是张洪自己发明颇感得意的“屁眼保健操”,他是个变态狂,对女人屁眼的兴趣远远大于阴道,过去他凌辱女人时都要强迫她们做这套操,一则可以松活肛门周围的肌肉,方便他的肉棒插入,二则看着女人在他眼皮下做着如此羞耻的动作也会给他的心理带来极度的快感。对欧阳惠他当然只会变本加厉,命令她只要面对他就要先自行做二十下,而且动作要到位,稍不满意就会招来更严厉的惩罚。欧阳惠起初说什么也做不来,在一次次无法忍受的摧残之后还是被迫屈服了。
“十九,二十。完。”菊肛的运动停了下来,但身体还是维持着原来那个难堪的姿式,一直无法遏止地在微微颤抖。
张洪眯着眼睛欣赏着欧阳惠毫无暇疵的身体,到底是贞洁的少女,肛门周围没有一根毛,粉粉嫩嫩的显得特别干净纯洁,不象过去干过的许多女人,屁眼周围一圈黑黑的淫贱得很。他伸出右手中指,在口里用唾液打湿一下,顶住少女那扇狭小的洞门,微一用力,第一个指节突破肉壁屏障插了进去。密处被异物突入的痛觉和耻辱使少女禁不住轻啊了一声,条件反射地将臀肉一紧,将男人的手指死死夹住。
“放松!”张洪左手朝少女白皙的屁股拍了一掌,啪地一声脆响就留下五根淡淡的指印。
臀部往前逃避了一下,又认命地停顿下来,肛肉也被迫松了开来。
真他妈爽。张洪的指头被绵软的肉壁厚厚地包裹着,指感弹性十足,以他的经验知道只要好好开发,绝对是一代名器。受此刺激,下身的凶器弹得老高,恨不得一头扎进去就好,可是现在太狭窄了,连指头再往前顶都倍感吃力,如果真蛮干必废了这个女子无疑。
张洪并不是善男信女,会懂得怜惜,只是他不想涸泽而渔,弄一次就完事。不过他对落在他手中的两个女子确有不同的感受。文樱美艳聪明,而且傲气十足,张洪就用暴虐的手段催残她,象驯兽师一样一点一点地打掉她的傲气,彻底驯服这匹难缠的小母马,连现在病倒在床昏迷不醒也不放过她,不但有空就肆意猥亵,还卑鄙地往她的阴部涂春药,启发她的淫欲。欧阳惠则不同,从一开始就表现得温驯服从,使他很少起狠心对这个女子下毒手。这么多年不见天日的生活,使他对人性也有过诸多揣摩,也分析出了欧阳惠性格懦弱又重情义的弱点,所以才敢大胆地使用她,而且几乎不加羁绊。
“他妈的怎么这么紧,是不是屁操没认真做?以后每次再给我加二十下,还不行就要你从早做到晚!”张洪恶狠狠地骂道。
“怎么不说话,给我装死相?”啪地又是一声,听得出比刚才那下更重。
欧阳惠痛哼一声,狼狈地说:“我,我不知道。”可怜的少女真不知怎么回答,只有任泪水长流。
“要不是还有骚穴可以玩几下,老子早废了你了。现在收起那张死脸,摆出老子操你的姿式来。”张洪刻毒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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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顺从地转过身子,不顾肮脏平躺在泥地上,把两条玉腿高高举起,手指扳住脚趾尖,向两边大大分开,摆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姿态来,更可怜的是脸上还得挤出一副笑脸来,眼睛里却无半分笑意,泪痕深处隐藏着无尽的哀伤。
张洪很得意地看着自己调教的成果,不禁想起了给欧阳惠开苞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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