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同人续

飞星追月

家庭乱伦

我听妈妈这么一说,顿时又惊又喜:“妈妈,您说的是真的吗?”妈妈白了我一眼:“一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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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卷:12

母上攻略同人续 by 飞星追月

2021-6-16 21:05

  安诺吃惊地问道:“哥哥,还没有进行完吗?”
  我耸了耸肩说:“是的,还有几道菜没上。”说完,推着她就往里屋走,她很不情愿地跟着我来到卧室。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把竹尺说:“现在请你吃第三道菜:竹笋炒肉。”说完,对着她的屁股就打了起来,安诺疼得在床上滚来滚去,躲着我的竹尺,虽然我没有很用力,她的屁股上仍然起了几道红痕。
  看着那些伤痕,我不忍心再打下去了,就拿出一款SM专用的低温蜡烛,点燃以后开始在她身上滴蜡油,嘴里还说道:“现在是第四道菜:红油鸡丝。”
  这种低温蜡烛不会灼伤皮肤,只会带来炽热的快感,安诺被滴了一阵蜡油后,开始在床上扭动着身子,反而有了一点享受的意思。
  我有意把一滴蜡油点到她的乳头上,她“啊”地一声叫出来,眉眼间风情无限,也不知是真的舒服,还是在挑逗我。
  看到她没有痛苦的感觉,我忍不住说:“你不会真的是变态吧?”
  安诺用脚尖蹭着我的大腿说:“只要哥哥喜欢,对我做什么都行。”
  我气得把低温蜡烛扔到一边,又从包里拿出一瓶温热按摩油,拧开瓶盖就要往她身上挤,但看到说明上写着,这种按摩油只有在做爱的时候使用才能发挥作用,觉得现在用了也是白搭,就随手放到了一边。
  如果这些情趣产品都不能让她觉得痛苦,那我的复仇计划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我索然无味地翻了翻包里,自己买的SM套装还有几样产品没有用,但是估计用了也只会让她兴致更高,倒不如不用。
  想到这儿,我决定提前把最后的大招放出来,于是从包里摸出了两个瓶子,连同事先买好的热咖啡和冰块可乐,一起放到了她的面前。
  安诺看到热咖啡和冰块可乐以后,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她疑惑地看着我说:“哥哥……你也要对我用这个吗?”
  我故作神秘地说:“这个和你那个新技术有所不同,名称叫做‘冰火四重天’。”
  安诺笑着问:“除了咖啡、可乐、辣椒油,多出的那一重天是什么?”
  我举着一个小瓶问她:“你猜猜是什么?”
  安诺看着小瓶,连续猜了七八样,都没有猜对。
  我微笑着揭开了谜底:“是酒精。”
  安诺听了之后脸色有点变了:“酒精……能放到……那个……里面吗?”
  我点点头:“当然可以呀,我这个方法也是皇家专用的秘技,一般人也是无福消受的。”
  安诺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忽然柔声说道:“哥哥,咱们做个别的游戏好吗?诺诺可以随便让哥哥玩,你让我扮演谁都可以。”
  我也温柔地对她说:“诺诺,这样你就不乖了,也辜负了哥哥的一片好心。”
  安诺哭丧着脸说:“我的下面现在已经很疼了,再放这些东西进去会吃不消的,哥哥,你看这样行不行,给我几天时间让我恢复一下,等我调理好身体,我就来体验你的‘冰火四重天’,行吗?”
  我心说:等你调理好了还会回来吗,恐怕早就撒丫子颠了。居然敢和我说这种话,真是侮辱我的智商。
  于是,我把蒋一然给的两瓶化学药水拿出来,也放到她的面前,让她猜猜是什么。
  安诺这次也不猜了,干脆直接摇头:“猜不到。你告诉我吧。”
  当我说出两种化学药水的名称后,安诺更错愕了:“用这个恐怕不行吧?会把下面烧伤的。”
  我若无其事地说:“我问过了,这个没有副作用,只会让你更刺激。”
  安诺摇摇头说:“不行,这个我没听说过,我不想用。”
  我指着两瓶化学药水说:“除了刚才那四样东西,再加上一瓶药水就是‘冰火五重天’, 加上两瓶药水就是‘冰火六重天’,如果你喜欢的话,我还有其它药水,可以再搞出个‘七重天’或‘八重天’。”
  安诺的表情有点害怕了,她畏畏缩缩地说:“哥哥,你不就是想要报仇嘛,我用别的方式让你发泄出来,行不行?”
  我斜了她一眼:“什么方式?还是电影院那一套吗?”
  安诺说:“你把我的包拿过来,里面有一个小袋子。”
  我去客厅把刚才被扔在地上的包捡起来,打开一看,先看到安诺在电影院给我使用的小瓶的秘制辣椒油,她上次用了大半瓶,现在里面只剩下一小部分了。我想起冯教授跟我说要化验一下辣椒油里面的成分,就把这个小瓶揣进了兜里。接着,我果然在包里翻到一个小袋子,就把它拿到安诺的面前:“你说的是这个袋子吗?”
  安诺点点头:“打开它。”
  我打开小袋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条女式内裤、胸罩和丝袜,都是比较普通的款式,忍不住问她:“这是谁的内衣?”
  她神秘地笑了一下:“你猜呢?”
  我举着内衣说:“反正不会是你的。”她笑而不答。
  我忽地心中一动,难道这是……北北的内衣?整个人愣了一下后,情不自禁把胸罩和丝袜拿到鼻子边闻了一下,果然是北北身上的味道。我又颤抖着拿起了那条内裤仔细看着,果然从里到外都散发着少女的体香,内裤里没有一根阴毛。如果不是安诺在眼前盯着,我真想把这条内裤放到嘴里,从里到外地好好舔一遍。
  安诺看着我脸上的表情的变化,忍不住露出成功者的笑容。
  我稳定了一下心神,对她说:“你……是怎么弄到手的?”
  安诺笑着说:“我跟她是姐妹,当然有的是机会呀!”她用腿抖了一下身上被扯烂的裙子,对我说:“这条裙子,也是北北的。”
  我嗫嚅道:“我怎么……没见她穿过……”
  安诺说:“是我上个礼拜买给北北的,先让她穿了几天,我才借过来穿。”
  我问她:“你……你想怎么样?”
  安诺说:“一会我扮演北北,好好地陪你玩一下,你就别对我使用那些化学药水了,成吗?”
  我“哼”了一声说:“不行,游戏还没有进行完。”
  安诺哀求我说:“好哥哥,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人家下面真的很痛呀!你看,假如我是北北,你会这样对我吗?”
  没等我说话,她就开始在床上扭动起来,还学着北北的声音诱惑我:“哥哥,你想不想插北北的小穴?北北的小穴里好痒呀!你能来帮我止痒吗?”
  安诺扮演起北北来真是惟妙惟肖,从神态到声音,都非常逼真,她一定是没少下功夫,想来是在北北身边仔细观察了很久。北北哪里会想到,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如此亲近她是带着目的而来的呢!
  我眼前一花,仿佛真的是北北躺在自己面前,正扭动着白花花的少女之躯等我临幸,忍不住口干舌燥,下身的肉棒也跟着抖了几下,安诺发现了我的变化后,继续诱惑我说:“哥哥,你能帮北北穿上内裤、胸罩和丝袜吗?北北只穿给你一个人看,好吗?”
  我忍不住把手放到安诺的腿上,细细抚摸起来,脑海中浮现出昨天在妈妈家和北北在床上拥抱接吻的情景,当时我也摸到了北北的乳房、大腿和小穴,少女的皮肤真是又嫩又滑,手感极好,如果……我当时再果断一点,是不是就能在妈妈进来之前插进她的小穴呢?哇,那种感觉一定很销魂……
  安诺看到我陷入沉思的样子,就用脚尖轻轻点了一下我的肉棒,妩媚地说道:“哥哥你快来呀,给北北穿内衣呀!”
  我像中了她的蛊一样,鬼使神差地把北北的内衣拿起来,靠近了安诺。我三下两下就扒掉了她身上破碎的衣裙,使她完全成为赤裸的模样。安诺见我手里拿着一个胸罩,情不自禁地把上半身欠起,等着我给她穿上。
  忽然,我一下子把胸罩抽了回来,皱起眉头,紧盯着眼前的安诺。
  安诺吓了一跳,以为我临时改了主意,又要开始虐待她了,急忙学着北北的声音对我说:“哥哥,你怎么不动了呢?快点给北北穿衣服呀,穿好了你就给北北的小穴止痒,好不好?”
  我拿着北北的胸罩心想,这些内衣如果给安诺穿上了,就会掺杂两个人的体味,就不是专属于北北一个人的了,显得不够纯粹,以后我拿着内衣回味的时候也不爽快。再说,这些内衣也不是特别性感,安诺即使穿上了也未必有多刺激,还是不如用些情趣用品更为助兴。
  想到这里,我便把内衣放下了,对安诺说:“妹妹,你不用穿这些内衣了,只要陪我好好玩一下就行。”
  安诺急忙点点头:“好的,哥哥,北北一定听你的。”
  我说:“你先躺好了。”
  她乖乖地在我面前躺好,一双大眼睛紧紧盯着我。我从包里拿出两根情趣挑逗棒,分别插到热咖啡和冰块可乐里,然后对她说:“先用这个助助兴。”
  安诺为难地说:“你还是要玩这个吗?”
  我安慰她说:“放心,不会弄疼你的。”说完,耐心地等了一会,才开始进行操作。
  首先,我将插到冰块可乐里的挑逗棒拿出来,分开她紧绷的双腿,把挑逗棒轻轻在她的蜜穴洞口点了一下,安诺马上“噢”地叫了一声,两腿一阵发颤,我不等她适应,把挑逗棒轻轻插到了花心深处,她被凉凉的棒身冰得全身发抖,嘴里不住叫着:“哥哥……这根棒棒好凉啊……”
  我用凉的挑逗棒在她蜜穴内抽插了一会后,迅速拔出来,换成插在热咖啡里的挑逗棒,安诺的蜜穴骤然被热棒插入,胸部忍不住向上抬起,屁股一阵摇动,叫得更大声了:“哥哥……这根棒棒好温暖……”
  就像安诺在电影院里对我一样,我现在也用凉、热两根挑逗棒反复刺激着她的蜜洞,她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大,脸越来越红,叫声越来越尖利,从小穴里流出的液体躺得股间臀间到处都是,俨然一副水漫金山的架势。
  眼看她被刺激得飘飘欲仙,我偷偷打开了辣椒油与酒精的瓶盖,她似乎闻到了味道,急忙睁开了眼睛,哀求我说:“好哥哥……除了冰的和热的,其它的都不要加了,好吗?”
  我看到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忽然一下子软了下来,就把这两个瓶子又盖上了。
  安诺如释重负地出了口长气,妩媚地对我说:“哥哥,你快来吧,北北需要你的大肉棒……”
  我刚才挑逗了她半天,其实自己的肉棒也胀得不得了,此刻也不想再忍了,就冲过来把她按倒在床上,抬起她的两条腿往自己的肩膀上扛,正要一枪进洞,她忽然喊了声:“等一下!”
  我停住身子问她:“干什么?”
  安诺扭动着胳膊痛苦地说:“哥哥,带着手铐很辛苦,能不能帮我打开?北北保证听你的话,绝不乱跑。”
  我想了想,还是帮她把手铐打开了,安诺高兴地一把抱住我,就往我的嘴上亲。我虽然极力躲闪,还是被她亲了好几下。
  她没有亲得尽兴,似乎不太满意,忽然,她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哥哥,既然你不让我穿北北的内衣,不如你把它戴在身上。”
  我纳闷地问:“怎么戴?”
  安诺说:“我来帮你。”她热情地扑到我胸前,把北北的胸罩和丝袜围在我的脖子上系了个扣,然后又把北北的内裤套在了我的脑袋上,当然我的眼睛是露出来的。
  我的脖子和头部都被北北的内衣包围,熟悉的体香马上萦绕在口鼻间,只觉得热血上涌,肉棒一下子挺立起来,并且比刚才做爱时更硬更粗,安诺也感受到了我的欲望,她马上顺从地往后一躺,分开两条腿搭在我的肩上,眼含春水地看着我。
  我忙不迭地握住自己的肉棒,送到安诺的两片阴唇之间,轻轻拨弄了几下之后,龟头马上被蜜液浸得湿漉漉的,她也发出了一声惬意的呻吟。
  我没有再挑逗她,腰部慢慢发力,肉棒在龟头的牵引下缓缓进入,一边旋转研磨着,一边深入到蜜穴深处,直到肉棒的末端也抵达洞口,和两片媚肉做起了亲密接触。
  整个插入的过程既缓慢又有力,巨大的肉棒把花径撑得满满的,带来难以言说的充实感,而柔韧有弹性的棒身又如蛆附骨地把每一点肉壁都刮了个遍,一时把安诺弄得奇痒入骨,只感觉小穴内百蚁噬心,千嘴吸吮,如同被几万根羽毛刮过一样,入心入肺,难以自抑,忍不住肉穴紧锁,肉壁大力蠕动,层层叠叠地包上来裹在肉棒上,爽得我也打了一个激灵。
  这种肉与肉的相互厮磨实在是一把双刃剑,交阵的双方都感觉到遇上了实力相当的对手。安诺禁不住娇喘吁吁地说:“哥哥……你的肉棒好粗……刮得北北……好舒服……”我也情不自禁地回应道:“好妹妹……你的下面……也好紧……”
  就这样,我和安诺在交媾的一开始就舒爽得有点忘乎所以,她忘记了是在被我虐待,我也忘记了是来复仇,我们不约而同地沉醉在异常的快感之中,又几乎同步地开始了提速。
  我像着了魔一样不断加快节奏,安诺下身的蜜液也越流越多,她双手紧抱着我的胳膊,脸上流露出心神俱醉的表情,嘴里也没忘了角色扮演的台词:“哥哥……你真棒……北北……好喜欢你……再大力一点……”
  我低头看着她美目半闭、嘴角带春的表情,那陶醉的浪荡模样实在迷人,我情不自禁地把头靠近她,安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把上身抬起,香唇张开,伸出了舌头诱惑我,并且还用和北北一样的声音对我说:“哥哥……吻我吧……把你的舌头给我……”
  我实在忍受不了她和北北一样的表情,还有那战栗的声音,忍不住低下头,也伸出舌头,和她的舌头接触到了一起,我们的舌尖对上舌尖,唾液融合唾液,忘情地舔舐着对方的嘴唇,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一样,希望把对方完全融入到自己的灵魂中。
  我们俩下半身激烈交媾,上半身则陷入深度舌吻,安诺的两条粉臂紧紧缠住我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那张粉红的小嘴大张,让我的舌头恣意地在她口中狂卷和游走。
  “啪……啪……啪……啪……”越来越急促的肉体拍击声在卧室内响起,我和安诺两人激烈的湿吻令含糊不清的呻吟几乎听不见,大开大合的肉棒每次都要抽离出花唇,然后再猛刺入幽深的蜜道,带动着蜜穴口的肉片不断地翻进翻出着。
  在一番激吻之后,我抽出舌头,下半身的攻击不断提速,安诺只觉得花心被我的龟头磨得一阵发酸,整个美穴的蜜洞有着说不出的骚痒,忍不住发出愈加高昂的呻吟声:“哥哥……北北的里面好痒……求求你……不要再磨了……”
  虽然我在快速的抽插中感觉到了鸡巴上的刺痛感,但是剧烈的快感已经让我停不下来了,本来我只是想逢场作戏,意思意思一下就行了,但是她骚浪狂荡的反应一下子把我也带入戏了。
  当我闻着头上北北内裤的味道,听着身下和北北一样的声音,再加上联想起昨晚和北北的亲密接触,一切的一切都把我推到一个无法后退的境地,我的冲刺越来越有力,而且对准她肉壁上的一个敏感点就是一阵猛顶,安诺被我顶得完全乱了章法,她如同一匹雌兽,口中泄出来自灵魂的呐喊和嘶鸣,同时伴随着扭腰摇臀的大力迎合动作,那软腰扭得好似没了骨头一般疯狂,配合着我的节拍,一下一下重重地朝上抵死缠绵,让鸡巴抽插得更深入、更有力。我们两人的性器官上沾满了彼此流淌出的爱液,成为激烈交媾的最好的润滑剂。
  很快,安诺肉壁的敏感地带终于被攻陷了,她的身子剧颤着,浑身泛起迷人的红晕,双手死死拽着床单,简直要把它撕碎一般,两条腿绷得笔直,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冲击之下,她终于打算缴械投降了。
  看到安诺全身僵直,两眼中的瞳孔失去焦点,我的眼角扫到刚才掏出来的那瓶温热按摩油,感觉现在正是该使用它的时候,就拿起小瓶,将瓶盖拧开,把里面的按摩油挤压出来,一边保持着下体抽送的节奏不变,一边把按摩油涂满了安诺的上半身。
  安诺本来就已飘飘欲仙,如今被按摩油这么一刺激,立刻登上了快乐的顶峰。她这次的反应特别地强烈,脸上的表情更是娇艳无比,白玉般的双臂紧紧抓住我的肩膀,双腿更是紧紧勾住我的腰,双眼微眯,大声浪叫道:“啊……啊……喔……喔……哥哥……你……好……棒……快点……射到……北北的里面……北北……要给你……生孩子……”
  听她讲出这样淫荡的话,加上龟头被她花心喷出的阴精不断冲刷着,我再也忍受不住,嘴里紧紧咬住北北的内裤,在疯狂捶捣了几十下后,突然降低身子,身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牢牢压住安诺的娇嫩肉体,低吼着将爆发的肉棒紧紧顶在颤抖的花心上,龟头直接刺入痉挛的蜜壶中,将一团团浓稠滚烫的精液猛烈射入到她的花心深处,嘴里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回应道:“好的……现在就……射给你……记得……一定要……给我……生孩子……”对于我此时的心情,依然是觉得,不内射她实不足以平民愤。
  安诺的蜜穴被我射进一道道浓浓的热精后,烫得她一下子挺起胸部,同时紧紧搂住我垂下来的身体,双腿缠在我的腰间,并用嘴牢牢咬住我肩膀上的一块肉,发出一阵不知所云的满意的娇喘声。
  我趴在安诺身上歇了一会儿,才渐渐感觉到一丝痛意,侧头一看,她还在紧紧咬着我,禁不住轻轻推了一下她的脑袋,说:“别咬了……很疼呀……”
  安诺浑然不觉,仍然咬着我的肉不放,直到我又推了她两下,她才松开了嘴,我一看肩膀上,留下了她一个深深的牙印。
  她无力地抚摸着我的后背说:“你最后给我身上涂的是什么呀?”
  我喘息着说:“是增加情趣用的按摩油。”
  安诺好奇地问道:“这种油涂在身上好像很热乎。这个环节叫什么名堂?”
  我想了想说:“这道菜的名字叫做‘脆皮烤乳猪’。”
  安诺推了我的头一下:“你还在乱讲。”
  我又歇了一会,才缓缓抬起上身,摘掉了头上和脖子上的北北的内衣,安诺忽然也叫了起来:“疼……疼……”
  我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上半身忽然布满了红色的伤疤,有的比较浅,有的则形成了不规则形状的深色隆起,刚才我的起身好像是牵动了她的伤口,所以她才不住地喊疼。她的身上怎么会出现这么多新的伤疤?难道是我最后给她涂抹的温热按摩油有问题?
  想到这儿,我急忙抽出了自己的鸡巴,只听到安诺发出了更为凄惨的叫声:“啊……哥哥……疼呀……”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鸡巴上沾有斑斑的血迹,忙用手涂抹了一下,血迹便蹭没了,仔细一瞧,伤口并不在我的鸡巴上,难道是安诺的小穴被我插出血了?我趴下来低头看着她的小穴,那里红得异常鲜艳,好像比我鸡巴的颜色还要更红了,而且洞口除了流出的白色的精液之外,确实带有一丝血迹。
  安诺这时感觉到更疼了,她咬着牙,在床上来回扭动着身体,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我非常不安地贴近她,问道:“诺诺,你感觉怎么样?”
  她头上冒出一连串的汗珠,痛苦地对我说:“身上像被烫伤了一样疼,阴部也感觉又辣又痛,好像里面破皮了……”估计是我鸡巴上的秘制辣椒油完全蹭到了她的阴道内,让她也体会到了火烧火燎的感觉。
  我看她的情况很不妙,急忙打断了她的话:“快别说了,我带你去医院。”说完,我迅速穿上衣裤,跑到衣柜前随便给她找了一套衣服穿上,然后拿好包,背着她就下了楼,打车直奔医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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