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同人续

飞星追月

家庭乱伦

我听妈妈这么一说,顿时又惊又喜:“妈妈,您说的是真的吗?”妈妈白了我一眼:“一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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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卷:7

母上攻略同人续 by 飞星追月

2021-6-16 21:05

  随着我用刮痧板把背面按摩完毕,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根本就没完,才做了一半呀。”北北一边说着,一边把身子翻了过来。
  我急忙闭上眼睛:“你干什么?”
  “按摩正面呀!我的胸部、肚子,还有下面……”
  “不行,你穿得太少,我按摩不了。”
  “胸部和下面……我用毛巾盖上了。”
  “那我也觉得别扭……今天就到这儿吧……”我闭着眼站起身来。
  “如果你不按了,今天这次就作废,你还是要再给我按摩三次。”
  我无奈地又坐了下来:“你干什么呀,这不是耍无赖吗?”
  “到底是谁耍无赖?哪有按摩了一半就走人的?”
  “好吧,我按还不行吗?但你必须把隐私的部位都遮挡好。”
  “行。”她信誓旦旦地说。
  听她这样讲,我才把眼睛睁开。现在拿她真是没有办法,又刁蛮,又任性,有时根本就不讲道理。但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跟她胡闹了,一切只能哄着来。
  按摩到胸部和小穴附近的时候,我都是战战兢兢,生怕触碰到敏感部位,可是担心什么偏偏来什么,按摩她的脚的时候,可能是碰到了她的痒痒肉,北北突然“咯咯”笑了起来,而且她的脚乱踢,一下子把我带歪了身子,我的手本能地一抓,不小心把她下身的毛巾拽掉了,她的内裤赫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这条透明的肉色内裤真是害人不浅,本来就很薄透,在被精油按摩油浸湿之后,内裤的里面更是看得清清楚楚,我忘了闭眼,紧紧盯住北北肉肉鼓鼓的小穴,只见松软白腻的肉丘上一根毛都没有,像一个刚出笼的肉包子一样,包子中间有一条缝,仿佛正飘出阵阵热气,穴口那两片粉嫩的蜜唇一张一翕,倾诉着主人此刻小鹿乱跳的内心。
  我张着嘴呆呆看了一会,才想起抬起眼睛,正好看到北北娇羞无限的表情。
  直觉告诉我,她刚才的动作一定是故意的。我慌忙抓起毛巾,再次盖到她的内裤上,嘴里慌慌张张地说了句“对不起”。
  北北羞赧地说:“我就说吧,盖条毛巾多麻烦。反正咱俩这么熟,脱光了按摩不是一样吗?”
  我瞪了她一眼:“你想得倒挺美。咱俩之间能脱光了按摩吗?”
  “我看别人都是脱光了按的。”
  “那不是女人给女人按摩吗?”
  “我觉得,既然咱俩之间互相没有邪念,也可以脱光了按摩。”
  “不要胡说八道了。你要是再这样,以后我就不给你按摩了。”我故意板起了面孔。
  “好了,好了,不说脱衣服的事了。接下来做什么?”
  “等精油吸收以后,你就可以去洗澡了。”
  “好的,知道了。谢谢你,神经病。”说完,她掀开毛巾便站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赶紧又把脸转到一边:“你干什么?”
  “我渴了,去喝杯水。你喝什么?矿泉水还是饮料?”
  “我什么也不喝……你快点穿件衣服吧,这样不好。”
  “好吧。”北北披上一件长款的家居服出去了。
  我去卫生间把手洗干净,正在用毛巾擦的时候,忽然听到北北一声尖叫,急忙冲了出去,刚走到厨房,一个香软的胴体便扑入了我的怀抱,我本能地搂住她:“发生什么事了?”
  “有虫子……在灶台上。”
  我搂着她去厨房仔细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虫子。可她依然在我怀里战栗着,乳房像两只小兔子一样在我胸口拱来拱去,我低头一瞧,哎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又把那件家居服脱掉了,现在身上只剩下那条透明的小内裤。
  我急忙掰开她的手:“虫子已经没有了,你快点把衣服穿上。”
  “我好怕……那条虫子好长……你不要走……”
  “我找过了,没有虫子。再说你多大人了,还怕虫子?家里不是有杀虫剂吗?”
  “我不敢用杀虫剂。”
  “好了,杀虫的事一会再说。刚才我问你的问题,该告诉我答案了吧?”
  “什么……问题?”她还在发抖着。
  我心想:这倒好,被虫子吓出毛病来了。就耐心地对她说:“你刚才不是答应我,按摩完了就告诉我安诺的事吗?”
  “哎呀,对了,我想起来了,我的确是答应过你。但是,我刚才被虫子一吓,脑子空空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心有余悸地对我说。
  我耐心地对她说:“你不要着急,喝口水稳定一下。”
  等她喝完水后,我声音柔和地问道:“怎么样?想起来了吗?”
  “想起来一点了。”
  “那好,你告诉我,安诺跟那个男的交往多长时间了?”
  “大概……有半年了吧。”
  “半年?你不是上个月才告诉我的吗?”
  “我也……记不清了。”
  “那个人是干什么工作的?”
  “那个人……好像是送快递的。”
  “送快递的?你发烧了吧?这件事爸爸和刘阿姨知道吗?”
  “他们……可能还不知道。”
  我一看这架势,如果她不是装的,就是彻底被吓懵了,估计再问也问不出来了,便站起来说:“好了,我不问了,你去洗个澡,早点休息吧。”
  “不行,我害怕,”她紧紧抓住我的手,“你不许走,今晚要陪着我。”
  我吓了一跳:“你让我在这儿过夜?不行,我晚上还要加班的。”说完赶紧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去客厅找衣服。
  到了客厅我的脑子也懵了,因为我的衣服不见了。刚刚明明放在沙发上的,难道自己长脚溜掉了?
  北北这时已经跟了出来,她穿着小内裤又扑到我的身上,紧紧贴住我,嘴里喊着:“求求你,不要走。”
  我抓住她的手,柔声问道:“鬼脚七,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不是穿在你身上吗?”
  “我说的是我的西服,刚才还在沙发上,怎么现在不见了?”
  “我不知道,我没看见……你今天穿西服了吗?”
  她的回答彻底把我打败了,我放弃了找自己衣服的念头,决定进屋随便找件睡衣或床单披上,可她一直拼命揪着我的衣服,让我根本无法脱身。
  我一看去“情深深”酒吧的时间快到了,真的有点着急了,用力挣脱了一下,结果就听到“嘶拉”一声,技师服被她扯开了一个口子。
  北北看到技师服被扯坏以后,就像任性的孩子一样,揪得更用力了,我只能招架而不敢用力推开她,结果就在她的几番拉拽之下,我的上衣和裤子被撕成了一条一条的,像是非洲某个部落的衣服。
  天呐,现在的北北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乖乖妹了,她完全变成了一个发情的小雌兽,这里我一分钟都不能待下去了。
  眼看她越来越激动,我怕连内裤都保不住,只好抱起她放到沙发上,她挣扎着大喊:“神经病,你别走,我害怕!”
  我不敢再逗留,转身抓起手机,连鞋都没穿就冲出了家门。北北穿得那么少当然不能追出来,我头也不回地一阵猛跑,直到离开小区以后才松了一口气。
  低头看着破破烂烂的自己,我心里犯起了嘀咕:北北给我的衣服到底是什么质量?怎么像纸一样一撕就破?还有,我的西装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不见了?一切的一切,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感觉从进入妈妈家门开始就踏进了一个阴谋的漩涡,好像这些都是北北预先设计好的一个圈套。
  走着走着,脚下忽然感到一阵剧痛,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脚,就到便利店买了双拖鞋,然后打了一辆出租车,迅速赶到了“情深深”酒吧。
  下车以后,我大步流星走向酒吧,路边的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我,可能他们觉得我的穿着像一个搞行为艺术的人。
  我可不管那些,大摇大摆地进了酒吧,因为这里我常来,所以地形熟得很,我趁人不备,悄悄溜进更衣室,找了一套身高跟我差不多的服务生的衣服穿上了,又换上一双旧皮鞋,旁若无人地走了出来。
  进入贺以天说的201包房以后,公司公关部的谭经理一看到我这身打扮就愣了,他迅速把我拉到一边,低声问道:“小凌,你怎么了?在这里做兼职了?”
  “不是,谭哥,我的衣服刚才被几个酒鬼弄脏了,没办法,只能随便找一套来穿。”
  “那你也不能穿服务员的衣服呀!”
  “实在找不到别的衣服了。”
  他忽然靠近我仔细闻了一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咦,你这套衣服是不是两年没洗了?味道好难闻。你先出去待一会儿吧,当心把咱们的客人熏跑了。”
  “那我什么时候回来?”我闻了一下自己的袖子,确实味道很大,怪不得这件衣服没人穿。
  “等你找到干净衣服了再回来。”他像送瘟神一样把我推出了包房。
  我刚出来,一个领班模样的人拍了我肩膀一下:“喂,你是新来的吗,怎么还在这里发愣?208包房的贵宾在催酒了,还不快点去?”
  我正要解释,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走过来,仔细一看,那不是慧小凤的男朋友“大块头”吗?难道慧小凤也来了?
  大块头走到调酒台的对面站住了,跟一个同样人高马大的满脸胡子的年轻人窃窃私语起来,样子很是神秘。
  我看他们的表情不像是在说好事,就对领班说:“好的,我马上去。”走到调酒台附近假装等待端酒,实际在偷听两个人说话。
  那个满脸胡子的年轻人先开口问大块头:“兄弟,你和那个便利店的小妞玩得怎么样了?”
  “别提了,肚子弄大了。”
  “你不是戴避孕套了吗?”
  “就是那个避孕套有问题,是劣质的,做到一半就漏了。”
  “那你可麻烦了。去医院处理了吗?”
  “去医院了,但是她不肯做流产,说要再考虑一下。”
  “你可别拖得太久,当心夜长梦多。”
  “我当然知道。有你这个前车之鉴,我还会重蹈覆辙吗?”
  “今天泡的这个妞怎么样?”
  “这个非常好,长得很飒,野性十足,什么都懂,很有天赋。”
  “看你这表情,好像是找到真爱了?”
  “那倒不是,不过她很对我的胃口。”
  “你们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唉,这个小妞难上手得很,到现在只亲了脸。”
  “你泡了多长时间了?”
  “半个月了。”
  “什么?半个月才亲到了脸?这不像你的做事风格呀!”
  “这个小妞情况比较特殊。她好像跟男朋友闹别扭了,只是短期地放飞一下。”
  “那你还泡她干什么?不是瞎耽误工夫嘛!”
  “刁胡子,你不懂,就是泡这种有男朋友的才过瘾。”
  “你有必胜的把握吗?”
  “没有。”
  “那就换目标吧,我给你介绍几个新的怎么样?”
  大块头忽然神秘地笑了一下:“本来我是泡不上她的,但是老天给了我机会。”
  “什么机会?”
  “你的嘴不严,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那你今天准备怎么办?”
  “你的女朋友今天不是也来了吗?我专门带了‘礼物’,给这两个小妞助助兴。”说完,他从手里拿出了一个小瓶,交给了那个绰号叫“刁胡子”的人。
  “怎么?你今天要动真格的了?”刁胡子兴奋地问道。
  “增加点乐趣嘛!虽然我喜欢向高难度挑战,但是我也不排斥吃快餐。”
  “好,我一会就把料加到她们的酒里。”刁胡子收好小瓶,冲着调酒台走过来了。
  我急忙闪到调酒台后面,礼貌地问他:“先生,您有什么事?”
  “208包房的酒调好了吗?”
  我从调酒师那里把酒盘端了过来:“调好了,在这里。我帮您端过去吧。”
  “让我先看一眼。”刁胡子把酒盘接过去,把身子背对着我,悄悄掏出了兜里的小瓶。
  我假装看着别处,眼睛的余光却在偷偷瞄着他的一举一动。
  刁胡子加完料,把酒重新调匀后,就要端到包房去,大块头忽然把他拦住了:“等一下,你不要端,让服务员端进去。”
  “好吧,”刁胡子把酒盘交给我,“你把这两杯酒端到208包房去吧。”
  “好的,先生。”我接过酒盘向208包房走去。拐了两个弯后,我看看周围没人注意,把两杯酒都倒掉了,从一个没人的包房里找出喝剩的半瓶酒,把剩的酒倒在两个杯子里,颜色都差不多,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把这一切搞定后,我端着酒盘走进208包房,里面酒气熏天,两个女孩子一个趴在沙发上,另一个则瘫坐在沙发上,显然都已经喝了不少酒。我把酒盘放到茶几上后,礼貌地介绍了一下就退出去了。但是我并没有走远,站在门口貌似等待客人召唤,实际上透过门缝观察着里面的动静。
  那个坐着的女孩子闭了一会眼睛,忽然有点清醒了,她端起一杯酒就喝了下去,然后去推趴在沙发上的女孩子:“快点,该你喝酒了。”
  那个女孩子哼了一声,慢慢爬起来,接着闪烁的灯光一看她的脸,我的眼睛霎时间睁大了:这不是安诺嘛!原来刚才大块头说的要泡的那个妞就是她!
  我又是吃惊又是愤怒,差点就要冲进去,安诺却是不慌不忙地拿起酒杯,对着嘴一仰脖子,好像喝下去了,实际上都倒出去了。看到这一幕,我稍稍安了点心,看来,她还没喝多。
  正在我惊怒交加的时候,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冷冷地说道:“小子,看什么呢?”回头一看,原来是大块头和刁胡子。
  我急忙说了句“对不起”,低头闪到一边,大块头不悦地扫了我一眼,和刁胡子拉开了包房的门。
  看到他们进去以后,我继续在门口监视。两个家伙看到醉倒的两个姑娘以后,不约而同地奸笑了一下,好像他们的阴谋得逞了。
  他们把两个姑娘各抱到一个沙发上,接着就开始解她们的衣服扣。刁胡子身下那个姑娘完全没反应,安诺则双手推搡着大块头,似乎是在挣扎,却又显得有点无力。
  看到这儿我再也忍不下去了,扯着嗓子在走廊里高喊起来:“警察来啦!警察来啦!”
  几乎从每个包房里都传来一阵惊叫声,随后我猛地马上拉开208包房的门,喊的声音更大了:“两位先生,警察来啦!”
  两个家伙一愣,急忙放开了手里的姑娘,同时把兜里的药瓶扔到了角落里。
  一番混乱过后,大家发现是虚惊一场。庆幸之余,他们开始寻找第一个喊话的人。这时,我已经趁乱把那个药瓶揣进了兜里。安诺依然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似乎对外界的混乱一无所知。
  经过一番调查,大家把目标锁定在我身上。我辩解说:“我也是听别人先喊的。”
  领班气愤地对我说:“扣你两个月的工资!马上出去干活!”
  我假装无辜地退了出去,心里却很得意,自己的出手不早不晚,刚刚好。管你扣我几个月工资,先把你们的坏事搅黄了再说。
  离开房间后,我一边跟着瞎忙,一边紧盯着208包房的动静。安诺这时已经坐了起来,大块头没有再对她做什么过份的举动,他们很快又开始唱歌了。
  我在走廊巡走的时候,顺便去201包房看了一眼,贺以天让我陪酒的那些客人早就不见了,公司公关部的谭经理也不见了,估计都是被刚才我喊的那句“警察来啦”吓跑了。他们走了更好,本来我对那些半老徐娘也没胃口。
  趁着领班没注意,我又换回了自己来时穿的那套破烂技师服和拖鞋。
  又过了一会儿,大块头、刁胡子、安诺和那个女孩子终于出来了。四个人分作两组,各自行动,大块头和安诺同行,我自然是盯着他们了。
  我还以为她们会去宾馆或酒店,还好,他们直接奔着爸爸家去了。
  到了爸爸家楼下后,我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正想要撤退,忽然看见大块头一把将安诺抱在怀里,就去吻她的嘴,安诺娇笑着左闪右闪,就是不让他得手。
  看到这儿,我肺都要气炸了,大喊了一声:“住手!”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一把将安诺从她怀里拽了出来。本来我也推了大块头一下,但他像焊在了地上一样一动不动,我只能改成拽安诺了。
  安诺吃惊地看着我:“怎么是你?”她突然见到我,先是咧了下嘴,似乎是想笑,马上又恢复了冷冰冰的表情。她今天还是糖果风的装扮,上身是一件蓝白条纹的矮领衫,下身是蓬蓬短裙和紫色长丝袜,配上她冷酷的表情,显得异常俏丽动人。
  大块头冷笑着看了我一眼:“你不是那个服务员吗?怎么穿得像个叫花子?”
  他接着对安诺说:“你认识他?”
  我不等安诺说话,抢先开口道:“是我又怎么样?泡妞之前也不打听打听?
  什么人都敢泡?”
  他眯起眼睛看着我:“我泡妞还用打听吗?看在你俩认识的份儿上,快点闪开!”
  看着他健壮的身躯和凌冽的眼神,虽然我个人比他高,心里还是有点发憷,但嘴上丝毫不示弱:“吓唬谁呢?你先闪开还差不多!”
  大块头看着安诺说:“这个叫花子是你男朋友吗?”
  安诺看了我一眼,黯然地摇了摇头。
  “不是男朋友?那就拜托走远一点!免得伤及无辜!”
  “就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压制住内心的不安,依然很嘴硬。
  大块头看看安诺,又看看我,忽然点了点头说:“行,你不走,我走!”他对安诺摆了一下手,然后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转身走掉了。
  看着大块头走了以后,我紧张的情绪终于有所缓解,转身问安诺:“你太轻率了,怎么能结交这种人?你了解他吗?”
  她“哼”了一声:“我的事,不用你管。”
  “他刚才往你的酒里下药,你知道吗?”
  “那杯酒我没喝。”
  “这已经说明他有问题了,好人会干这种下三滥的事吗?”
  “交朋友是我的权利!”
  “但是你不能交这种只想跟女人上床的下流朋友!”
  安诺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嘲意十足地对我说:“看不出你度完蜜月回来,变得这么有正义感了?你难道不是只想跟女人上床的男人吗?”
  “我跟他们不一样……我不会伤害你。”
  “你没伤害我?那我是怎么进的医院?”
  “咱俩上次是做游戏,属于误伤,不像刚才那个小子,他就是辆超速跑车,谁上了他的车,小心车毁人亡!”
  “我不跟你说了,你就是妒忌他!”
  “笑话,我妒忌他什么?他是有钱还是有权?”
  “他说要娶我,你敢说吗?”
  “这种人的话你也相信?”
  “起码他说出来了,你对我说过吗?”
  “我说有什么用?究竟是我能娶还是你能嫁?”
  “懒得理你,我上楼了。”
  “等一下,”我拦到她的面前,“刚才我要是不出来,你是不是就要跟他接吻了?”
  “这事不用你操心。”
  我抓住安诺的胳膊,眼睛通红地盯住她:“我告诉你,安诺,你不许亲他,更不许被他亲!如果让我发现的话,我就剁了那个畜生!”
  她甩了一下胳膊:“神经病,你弄疼我了!”
  “还有,你是不是跟北北说了什么,她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她前一阵总盯我的梢,还问我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就跟她开了一句玩笑……”
  “你开什么玩笑了?”
  “我说……你暗恋她很久了……但是不好意思向她表白……”
  “嗐,你怎么能开这种玩笑?你这不是挑事儿吗?”
  “好吧,有空我跟她解释一下。现在能放开我了吧?”
  我只好松开手,她揉着酸痛的胳膊埋怨我说:“你可真狠心,那么用力。”
  “对不起。”
  “算了,我回家了。你要不要上来坐一会?”
  “不用了。白天我见过爸爸和你妈妈了。”
  “你也是,长得那么帅,非要穿成这个样子,难怪人家说你像叫花子。”她上下打量着我,摇了摇头。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自嘲地说:“这不是最潮的乞丐服吗?”
  “好了,不跟你贫了,我要上楼了。”她转身蹦蹦跳跳地走了。
  看着她青春可人的背影,我禁不住大喊了一声:“不要再跟那个坏家伙交往了!”
  安诺回首对我摆了一下手,转身消失在楼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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