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妻謎

溫水青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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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嬌妻,成為他心中最痛的謎:搖身變成另壹個男人之妻的,是她;披著“心理會所”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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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嬌妻的秘密顯露6

夜色妻謎 by 溫水青瓜

2019-3-1 18:08

“當然。除非妳並不在乎余俊天這麽個親生兒子。上壹次您是找了三年,我相信尋找兒子的過程很煎熬,並不好受。您不會打算將這種過程繼續延續下去的,哪怕半年、數月。”青葉柔表情依然輕松,笑得像個天真無邪的鄰家女孩,但那些話傳到雷宇天耳中,卻讓他生出寒涼。
“兒子我要,條件我也未必依妳。我花了三年時間,現在已經知道妳們躲藏在安藍。至於具體地址,妳不說,元夕應該早就掌握了吧?他現在沒有詳細告訴我,不過是在待價而沽,我無非多給他點錢,妳認為他不會領著我的人去找俊天?”
“是嗎,您不妨試試看。我能保證,不管您給元夕多少錢,沒有我的點頭,他都不敢帶妳去找俊天,也不敢向妳透露出我和俊天在安藍的更多信息。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命的問題。”青葉柔胸有成竹。
“妳在要挾元夕?青娜娜,我果然當年太小看了妳!”
“言過其實了。無論當年還是現在,我不過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壹個小女人而已。對於元夕,我無非是知道了他的壹點小秘密,談不上什麽多可怕的手段。當然嘍,沒有人能夠幹擾我的決心。無論您想什麽辦法,也是找不到俊天的。除非我親手將他送到您的面前。壹切想繞開我,將俊天送到妳面前的人,都不可能成功,包括元夕。”青葉柔肯定地說。
雷宇天再次心中壹顫,仿佛明白了很多事。
“壹切想繞開我,將俊天送到妳面前的人,都不可能成功”,這句話,算是妻子真正的心理自白,解釋了壹路以來的很多跡象。
在陜市中心汽車站,派人襲擊艾瑤薇,試圖搶奪艾瑤薇的證件與包包,不過是要阻止艾瑤薇向雷宇天透露她所知道的壹些往事,壹鱗半爪;
伏霞山中壹夜驚魂,試圖把艾瑤薇嚇瘋,不過也是要阻止她。最終,目的達到,艾瑤薇遇恐而退;
制造丹丹就是他前妻的假象,同樣是讓雷宇天半途而廢,中斷接近硯市;
動用手段脅迫大學室友秦誌,更是不讓秦誌透露過去,阻止雷宇天私自找到余家。
這其中的目的,當然既是在擔心雷宇天的安全,確實怕他私自壹出現在余家,就如同活靶暴露在余堅愷的面前,九死壹生,兇險萬狀;但,同時卻也是在把持著青葉柔自己的談判籌碼。壹旦雷宇天私自與父親團聚了,她豈不是失去了最大的壹張王牌,還拿什麽向余生海提條件,要高位?更甚的是,還拿什麽去實現余生海所懷疑的,背後某種針對整個余韻園企業的圖謀?
“安藍就那麽大。就算妳阻止得了元夕,阻止得了所有想將俊天送回我面前的人,難道我自己在這麽小範圍內刮地三尺,就找不到他?”余生海仍然不願受她的要挾。
“您慢慢找,沒問題,但我會以最快的速度和他壹起離開安藍,速度保證比您快。下壹站去了哪裏,您壹定猜想不到。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就算您找到他,又怎樣呢?您甚至可以現在叫人將我扣起來,押著我去找俊天。您猜俊天的第壹反應會是什麽?”青葉柔好奇地問。
余生海卻面皮壹抖,想到了她接下去要說什麽。
“俊天是誰?他是我的丈夫。我是誰?我是跟他相愛了三年的妻子。您又是誰?還真說不清楚。您可以跟他說壹百遍,您是他最親最親的親人,是他的父親,問題是,這三年他面臨最大的生死危險時,您在哪裏?是誰陪著他,伴著他,度過人生中最黑暗、最絕望的壹段,走到今天?您想想看,他是會相信患難與共整整三年的妻子,還是會相信壹個突然從天上掉下來的父親?”青葉柔依然笑著。
余生海壹陣口苦、發幹,嘴皮動了動。
“余董,我知道您想說什麽。您壹定會說,再騙他抽壹次血,只要拿到他的血,就可以像上次那樣去做親子鑒定。親子鑒定結果擺在面前,面對血緣關系,壹切問題就都解決了。可是,有了先天的血緣關系真的就壹切問題都解決了嗎?您想想,如果真是這樣,當年您也是做了親子鑒定,也是放心地以為將兒子放在身邊,磨礪磨礪再說。結果呢?為什麽他寧願掛念著那個又懶又貪,對他並不算多好,但卻在梨林鎮陪伴了他六、七年的金佑貴?我看人不會錯,俊天他是個很重情的男人,壹紙dna鑒定,還真未必有朝夕相對的陪伴那麽重要。連金佑貴,俊天他都能那樣掛念,更何況我這個三年以來與他風雨同舟、患難與共的妻子?俊天的記憶至今未能完整恢復,在他的心裏,壹生其實基本上也就等同於最近的這三年。我與他的點點滴滴,可是他人生幾乎全部的記憶!您覺得,在他的心中,究竟孰輕孰重?”青葉柔優美地捋了捋壹絲垂到嘴角來的秀發。
聽在耳中,雷宇天暗想自己的性格,不得不再次承認,妻子對人心、對性情的洞察與把握,還真是精妙獨到。
“青娜娜,妳有沒想過,要是妳壹直與俊天藏著不現身,那麽最近三年那種平凡的風雨生活,妳就得繼續過下去?那樣妳更加什麽也得不到,壹無所獲,難道那是妳願意要的?”余生海無法延續前壹個理由去說服青葉柔,只好換了個角度,提醒她。
“這個我怎會沒想過?但有件事您應該比我清楚。我不需要再與俊天熬上三年,頂多再過壹年半載,我們照樣可以堂堂正正地回歸余家。”
“哦?”余生海願聞其詳。
“您的好侄兒余堅愷,臉色壹直那麽蒼白,白得有點病態,怕是有原因的吧?您可別說是忙於事業給累的。他是有壹定的能力和魄力,他也應該算是勤勉努力,但他這種蒼白跟這些關系並不大吧?他應該早就患上了壹種非常兇險的慢性疾病,說是絕癥也不為過。按說,身體處於這種狀況的人,應當知命樂天、淡泊寧靜才對,可他反而顯得比壹般人更有鬥誌,更竭嘶底地,為什麽?我想他是誤信了某些傳言,以為這個絕癥是能夠治好的。醫學界有傳言說,在國內雖然治不好,但去到國外最頂尖的醫院,是有希望手術治療好的。只不過那筆花費實在驚人的高昂,為了侄兒,哪怕這個侄兒是妳器重的左膀右臂,恐怕您也不願拿出那麽壹大筆巨款,去信壹個虛幻的傳言吧?您看我有沒有說對?”青葉柔看了看余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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